[降新] 穿越時空的亡魂.試閱三

《萊辛巴赫下的秘密》續篇
工藤新一在七歲那年被黑暗組織誘拐的IF線,許多設定魔改

歸來的娃娃們

米花町似乎專出對幼童有特殊癖好的怪人。

毛利蘭聽見這起案子時,身體不自覺得緊繃,不好的記憶湧上心頭,眼神緊貼著在波白羅咖啡廳裡寫作業的柯南,並堅持今晚柯南要在毛利偵探事務所待到安室親自來迎接。

安室不知道消失去了哪,白羅咖啡沒有排班,已經三天失去聯繫,柯南找了一個「跟蹤委託案,很多天都不在家」的理由,直接住進毛利家。

說到底柯南也是在意的,兒童誘拐案不僅觸動毛利蘭的內心,也讓自己回想起過去不堪的記憶,如果可以,他也想幫助那些兒童找到殺人兇手,讓亡魂可以安息。

公安警察不管幼兒走失案件,自己回家跟安室打聽也不見得可以獲得有用情報,或許住在毛利家還能藉由毛利小五郎偵探事務所的名義打聽消息。

不出柯南所料,案件爆發五天後,一名高階刑警帶著案件資料找上毛利小五郎。

目暮警官來訪時,米花町已經風聲鶴唳,公園不見嬉耍玩鬧的兒童。學校放學時家長成群結隊的擠在校門口,焦急的目光不停的搜尋自家孩子。商場內人們來匆匆,大人們緊緊牽著寶貝的小手,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弄丟了小寶貝。

柯南聽安室說過,毛利小五郎已然辭去警察職位多年,轉為私家偵探,與警界還是保持緊密的關係,一些明面上警察無法進行的事,會選擇私底下委託毛利,雙邊維持著合作關係,所以警視廳裡毛利某種程度上還算說得上話。

又比如遇到陷入膠著的案子,目暮警官會來找毛利討論,雖然破案率忽高忽低,但多一個人的思維總是比較好的。

「目暮警官,你不會是來跟我討論最新的兒童誘拐案吧?難不成陷入膠著?」

「不僅是陷入膠著,還有我無法解釋的線索。」目暮警官沉著臉說:「你記得七年前也有一起兒童的誘拐案件,連續有六個孩子失蹤。」

「記得啊,剛好差不多一年前工藤家的小子也……」毛利似乎意識到什麼,咬字不清的帶過某個字。「時間相近,所以也是轟動的大案子。」

「但為什麼會跟七年前的案子牽扯上關係?」毛利不明白這之間的聯繫。「我印象中那間屠宰場確實出過命案,但當年警方宣佈犯人已經死亡後迅速結案,除了地點相同我看不出任何關聯。」

「最初為了盤查現場的生物取樣,拿新舊案件進行DNA對比。」目暮警官解說道:「新案子與舊案事出同一地點,現場有大量來自不同人的DNA,要找出新案受害者就必須剔除舊案受害者留下的痕跡,當我們把所有採集到的DNA互相比對後發現有一組DNA同時出現在兩個案子上,而這組DNA出現的地方涵括舊案兇手的照片與兇器,絕對不可能是新案受害者的痕跡。」

毛利不說話,毛利蘭卻很快的反應過來,「您的意思是,這兩起案子是同一個兇手?」

此話一出,現場所有人感到刺骨寒意瞬間蔓延。

目暮警官拿出舊案的資料夾遞給毛利,「我們花了好大的功夫才從檔案室找出七年前案件的檔案。」

毛利拆開卷宗夾,毛利蘭與柯南一同湊上來,只見幾張泛黃磨損的紙張,以一個連續誘拐兒童的犯人來說,這資料過於稀少,甚至明眼人都看得出結案報告遭到嚴重破壞。

毛利沒好氣的說:「目暮警官,我離開警視廳才幾年,現在的年輕警察連資料管理都做不好了嗎?這點東西能派上什麼用場?」

目暮警官默不做聲。他無法反駁,漲紅的臉顯示他對此也十分不滿。

僅剩的報告可以得知七年前的兇手叫做澤成鹿也,擁有一間位於米花町郊區的豬隻屠宰場,他會將孩子誘拐到屠宰場殺害,因為綁架的手法乾淨利落,且一直沒有發現孩童的屍體,所以澤成鹿也一連犯下六起兒童誘拐案才被警察發現,當場槍斃。

「這件事我有印象。」毛利蘭說:「那陣子新聞報導的很大,一直提醒父母要注意孩子的安全,可是孩子還是不斷地失蹤,直到有一天警察宣稱破獲誘拐案,犯人也在抓捕過程被槍斃,可是警察一直沒有找到失蹤的孩子。」

「那些孩子至今還是下落不明,但是犯人已死也就變成了懸案。」目暮警官說道。

柯南趴在桌上,翻看著僅剩的資料,翻動間五張泛黃的相片飄落。澤成鹿也有一個奇怪的習慣,會跟受害者拍照,他滿臉興奮的抓著受害者對著鏡頭大笑,想要用照片記錄下自己的快樂,還有受害者的痛苦。

柯南盯著那些照片,總覺得照片透露著股古怪勁兒。

毛利蘭猛然想起柯南只是一個六歲的小學生,慌忙的從柯南手中抽走照片,「柯南,不要看這些可怕的東西了,太可怕了。」

照片被拿走的瞬間,柯南將視線從圖片轉移到毛利蘭與手機掛飾同款的項鍊上,終於知道那古怪勁兒是哪來的。

每一張照片拍攝的角度與自拍有著微妙的差距。

工藤新一的童年行動電話屬於稀有的商品,相機也不是人人帶在身上的流行配件,但江戶川柯南的同學們卻是人手一台智慧型手機,播放歌曲、拍照打卡樣樣通,連帶著柯南也開始學習「現代科技技能」,其中最受女孩子們歡迎的就是自拍照,這技術可不簡單,柯南見識步美搖晃鏡頭的照片,也見過鈴木高超的清晰自拍,但不論哪一個,鏡頭與人物之間的距離絕不會超過一個成年人的手臂,而這幾張澤成鹿也與受害者的照片,鏡頭至少遠在五公尺之外。

這些照片不是澤成鹿也自己拍攝紀錄,倒像是有一個人站在遠處,拿著相機紀錄澤成鹿也生命中最瘋狂的時刻。

「阿咧咧,好奇怪喔。」柯南指著一張照片大喊:「他自拍的技術比我和安室哥哥還要好欸,自己拿相機拍照的話沒辦法這麼完整的把自己跟旁邊的人照進去。」

毛利抓起照片瞇起眼睛用力地看,可惜他一個中年大叔對自拍這種事完全不在行,倒是目暮警官先一步領會,「難不成是第三者拍的?」

「如果在場有第三者,也就代表澤成鹿也有同夥。」

案情終於有突破點,基於第三者存在的論調,目暮警官很快的跟上頭達成共識,以最快的速度撤去命案現場的取證人員還有巡邏警員,實際上卻是暗中設下埋伏,賭的就是澤成鹿也的共犯回到現場的可能性。

沒想到還真的讓埋伏的警察抓到一個人。

一個瘋瘋癲癲的骯髒女人,她說話顛三倒四、前言不搭後語的,花費了好大一番工夫警方才從一堆瘋言瘋語中拼湊出完整的意思。

「她名叫柳杏子,自稱是澤成鹿也的粉絲,這幾年都會在澤成鹿也被捕的日子回到屠宰場,為她的偶像跟孩子們送上泰迪熊玩偶跟玫瑰花,這倒解釋了荒廢的工廠內令人膽寒的娃娃祭壇。」目暮警官又來跟毛利討論案情,柯南就正大光明地趴在沙發椅上聽。

這一天毛利蘭留在學校參與空手道的社團活動,沒有人會阻止他跟聽案子,毛利不在乎這種枝微末節的小事,目暮警官自從被柯南點醒第三者的存在,對這小孩的接受度一下子提高到了頂點,完全沒有此話題兒童不宜的自覺。

「就是一個女粉絲,想必也沒能問出什麼有用的訊息吧?」

可緊接著瘋女人咧嘴一笑,露出一口骯髒的黃牙,「他回來了,雖然他長得跟七年前不太一樣,但我還是一眼認出他來,他真的回來了。」

「鬼扯。」毛利一點都不相信這些怪力亂神。「就是一個瘋婆子的話也當真,你這警察這些年都白幹了嗎?」

「可是澤成鹿也的DNA確實出現在新命案現場,這個是事實。」目暮警官說:「如果七年前的檔案沒被破壞,就能找到那名開槍的警察,就能證實澤成鹿也的死亡是真是假,可惜現在根本找不到這人在哪。」

「不是還有另外四個人嗎?」毛利拿起其中一頁報告。「你看這裡,『捕獲澤成鹿也的是五名警校學生』,既然找不到開槍的人,另外四人現在也是在職警察的話很容易就能找到。」

「很遺憾,這個我已經事先派人查過了。」目暮警察低聲說:「除了開槍的學生,還有另外一名學生也被抹去資料,剩下的三人,兩名死於拆彈任務,另外一名去年意外車禍身亡,所以我們可以說是完全喪失當年案件的當事人。」

「這麼剛好?不是消失就是死亡。」毛利不滿的將手上的紙拍回桌子。「該說手腳乾淨俐落嗎?所有當年舊案的重要訊息通通被抹除,這種做法很難讓人不去懷疑,澤成鹿也是不是真的死了。」

相同的DNA痕跡,缺失的案件報告,瘋狂的目擊者,疑點太多了,確實不免讓人懷疑當年的案子是否另有隱情。

當大家都還沒有理清頭緒,目暮警官接到一通警視廳打來的電話,當他放下手機,面色更加凝重。

「剛收到第四名孩童的失蹤報案。」目暮警官沈痛的說:「不管真兇是不是澤成鹿野,他都沒有停手的打算,如果不儘快抓捕,第四條小生命也……」

毛利與目暮警官同時陷入沈思,他們沒有注意到沙發邊緣的柯南,他怔怔地看著毀損的案件檔案。

澤成鹿也是不是真的死了?難道死亡的幽魂真的會回來嗎?

不曉得誰走漏的風聲,隔天「澤成鹿也回來了,第四名孩童失蹤!」的標題出現在各大媒體的頭版,新聞跑馬燈也不停的用著各種駭人的字眼,形容惡魔從地獄歸來。

試閱結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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